时穗后来叫哥哥叫得嗓子都哑了,谈宿也没慢下来,更不会温柔,保持他一贯的坏男人作风,把一股股浓精都射了进去。她想拦都没力气,最后噙着满眼的水汽,委屈地掉眼泪。
她哭,谈宿就又把她拽到身下,俯下欲望难消的眼:“没喂饱你是吗?”
“……”
气得时穗绷紧最后一丝力气抬脚,没踹到他,反倒被她擒住脚踝,掰开腿,夹着他腹肌偾张的腰。她不愿意地嘤哼了声,谈宿便挺胯威胁,“再闹我们就做到天亮。”
“……”
时穗一刹止住泪意,只有幽怨的眼神。她不闹,谈宿就放开她,翻身下床。
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,时穗知道自己应该去洗澡,但还是没有体力坚持,眼皮不知不觉覆下来,沉沉睡去。等谈宿从浴室出来,就看到侧躺在床边的柔和睡颜,雾眉轻蹙,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。
他走过去,目光俯下,不受控地泛起细腻,抬手给她拉了下露出肩膀的被子。
时穗真的做梦了,梦到谈宿,梦到两人一起生活。下了班,两人一起去超市买菜,她按照自己的口味在挑选蔬菜,旁边陪伴的谈宿冷不丁地开口:我想喝那天的冬瓜丸子汤。
一下就把她吓醒了。
时穗胸口惊恐未定地起伏,就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紧实温暖的怀抱里,她大脑宕机了两秒,才反应过来梦已经醒了,现在是现实。她犹豫两秒,轻轻推他胸口,“别抱了,我喘不上气。”
谈宿就松开一点,但没有完全放过。
这说明,他根本就没睡着。
时穗被噩梦吓醒的心脏还在怦怦跳着,神经敏感,旁边响起男人清冷的声音时肩颈一颤,很显心虚。
“梦到鬼了?”
她说不上话。
就听谈宿轻笑了声,重新从后面抱紧她,下巴担在她温热的颈窝,耳鬓厮磨似的,和她说悄悄话:“要不要帮你驱心里的鬼?”
“……”
时穗感觉被噎了一口。
沉默片刻,她小声说:“梦到你了。”
说不上报复还是什么,她就是想反驳他,哪怕她说的话,会让他产生误会。也确实是产生误会了,谈宿顿了两秒,亲亲她耳朵,声线听着柔和不少:“春梦还是美梦?”
“……”
时穗给自己挖了个坑,现在说哪个都不是。
偏偏谈宿又不肯放过她,大半夜的,在她脖颈蹭动,像求宠的小狗,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。她很怕这样下去会擦枪走火,那她今晚就不用休息了,更会耽误明天去上班的精神状态。
“梦到我们一起做饭,烫到手了。”
她努力编着谎言。
房间一片阒寂,时穗不知道谈宿信没信,正犹豫着,他从被子里捞起她的手,指根滑入她的指缝,与她十指相握。她被他突然亲昵的动作吓得不敢乱动,不敢随意出声,耳边便充斥他低哑的声音:“那我们明天吃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时穗没想到话题还会往后延伸。而他们现在的姿势太危险,但凡她说出什么惹他不快的话,都容易刺激他撩开被子胡作非为。她紧张得喉头滚动,声音不受控地夹细:“你……你想吃什么?”
“想喝你上次给我煮的汤。”
他像是早已准备好答案,回复快得让时穗措手不及住。幸好,他在她身后,不会看到她惊慌错愕的眼神。
她像是机器人,呆板地应声:“好。”
只有让他满意,她才有机会早早入睡。果然,话题到此结束,谈宿的手搭在她腰上,囫囵搓了两下,给她送来一线生机,“睡觉吧。”
次日上班,时穗不时走神,总是往超市门口的方向看。谈宿知道她每一个工作的地方,她怕他又来找她。或许是探看的频率太高,旁边的同事发觉她的反常,随口一问:“你在等人吗?”
吓得时穗连连摇头:“当然没有!”
同事对此一笑而过,徒留时穗心脏乱糟糟地跳着,她突然发觉自己不敢深想,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超市工作中来。
下午下班,时穗走进回家要路过的超市,她推着购物车,沿途挑选了些蔬菜和水果,正要犹豫要不要买肉时,她脑中犹如过电,泛起一片白光,胸口即刻掀起波涛汹涌的浪潮,心脏狂乱跳动。
她这样,真的好像在和他过日子。
他们不是情侣,也不是以前受金钱绑定的特殊关系,他们现在,只是两个不相关的人。她不该主动有意识给他做饭,照顾他,想到这,她迅速把放进车里的东西归置原位,只按照他的要求买了做汤的食材。
回家路上,她几次走神,差点迷失走了无数遍的小屋方向。
听到开门声,谈宿从卧室出来,见她闷闷不乐,随口问了句:“谁惹你了?”
“……”
时穗没说话,先去洗手。
从北城追到北欧国家,谈宿已经习惯时穗对她的沉默,但今天这次无法被忽视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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