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爱自己手上的权利,为了爬得更高,他不惜让潭慈出去跟那些大佬吃饭喝酒,至于发生过什么,懂的都懂。”
程晏生:“恐怕这么多年,潭慈早就抑郁了,有可能真是自杀。”
原本推理的一切,都得掀翻重新来看。
如果潭慈真是自杀,那很可能引人过去的不是盛清时。
他是被引的那一个。
潭慈做这一切,无非就是想报复盛家父子两。
她一个人弱女子,无权无势,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,只能找这种巧妙的设计。
江岸屏住呼吸好几秒。
程晏生:“这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恐怕只有盛家父子清楚。”
他捏紧手机,低声:“我这就去海港找人。”
程晏生喊住他:“阿岸,别冲动,你这个时候去找盛万松根本问不到任何东西,反而他知道你手里有至他于死地的证据,他会一字不提。”
“难道要我就这么等着?”
“把手上的东西保护好,别泄露出去,我们只能等,等盛万松耐不住自己开口说。”
江岸只觉得浑身躁动得很,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。
结束通话,他走去客厅抽烟。
芩书闲独自一人坐在阳台摇椅里,背影单薄,风将她一头长发吹翻,再抚平。
此刻的她,好似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。
那些话,他不知如何跟她讲,是真的讲不出口。
江岸试图起了好几次身,手间的烟抽掉一根又一根。
满嘴的烟气,裹得他喉咙特别难受。
浑身冻僵的芩书闲,自己起来,推开门往客厅走,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瞬间对撞上。
都在讲条件
“咳咳……”
江岸轻咳嗽两声。
他身边茶几上不知何时,多了一杯温水,是给芩书闲准备的,他端起,温声开口:“外面风大又冷的,待那么久肯定冻坏
了,先喝杯水暖暖身子。”
几乎是一瞬间的事,芩书闲眼眶发红发烫。
模糊的视线中,她看到他往前走,走到她身前,把那杯温开水塞进她手中。
随后,江岸挽起她鬓角的发丝,轻轻别在她耳后。
语气跟声音比先前更低沉几分:“谁打来的电话?”
芩书闲低头,目光定定的注视在那杯水上,唇齿纠结的张了张:“盛万松。”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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