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姚以菱看到她眼里含泪就觉得恶心，姚冉长得太像她那个死了的妈。看起来柔柔弱弱，能轻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，也能轻易让她感到恼火：“滚滚滚。”
&esp;&esp;姚冉回到位置上，将眼泪憋回去，再抬头，发现她前面的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教室。
&esp;&esp;云层很厚，天色阴沉，空气带着潮气，看起来随时会下雨。
&esp;&esp;简卿随手关上吱呀作响的天台铁门，他转过身，望向站在围栏边的女孩。
&esp;&esp;采珠的白色衬衣扎在青黑色百褶裙里，裙子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，被风吹得摇曳生姿。
&esp;&esp;她手里把玩着他的打火机，抬手扣动扳机，点燃口中衔着的烟。
&esp;&esp;女孩似乎是第一次吸烟，呛了一大口，同时从嘴里和鼻间吐出混沌的烟雾。但她学得很快，第二口便熟练地吞吐起来。
&esp;&esp;她靠着围栏，面容被灰色的烟模糊，黝黑眸子带着打量，冷冷落在他身上。
&esp;&esp;简卿在家生了一场大病，比之前瘦了些。
&esp;&esp;少年眼下微微发青，给那双漂亮清冷的丹凤眼染上几分病色，残花败柳般，透着股颓气儿。
&esp;&esp;“抽烟违反学校规定。”都这个时候了，他还不忘拿规矩压一压采珠。
&esp;&esp;采珠闻言，咯咯笑起来，裙摆和发丝都被吹得飞起，像一团恣意的火焰。
&esp;&esp;简卿明白她在笑什么，他自己就多次在休息室吸烟，规矩对他而言，不过是面具。于是改口道：“吸烟有害健康。”他的声音带着病后的沙哑，却依然镇定，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&esp;&esp;“可是，我是在学你啊——”她上前一步，面容从烟雾里显露出来。
&esp;&esp;他没反驳，只平静道:“不要学我。”
&esp;&esp;采珠又上前一步，语气困惑：“为什么？大家都在学你，你是老师眼里的“好学生”，是我们的榜样……”
&esp;&esp;简卿低眸，漠然看着她做戏。
&esp;&esp;女孩假惺惺地皱眉，一脸惋惜表情问他：“你是坏孩子吗？”
&esp;&esp;她对着他吐烟，看他被呛得剧烈咳嗽，几乎要把肺咳出来，清瘦的肩胛骨在薄薄的衬衣下，如同风中颤颤巍巍的蝴蝶。
&esp;&esp;等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，却被女孩粗鲁地抓起衣领，强迫他抬头，迎上她带着玩味的目光。
&esp;&esp;他咳得眼尾微微发红，沁着生理性湿意，看起来被欺负得可怜至极，但又在这种极致的狼狈中，透出一种病态的禁欲感。
&esp;&esp;少年有些恼怒地瞪着采珠，凤眸里燃烧着愤怒，声音沙哑而虚弱：“松手！”
&esp;&esp;女孩置若罔闻，如同没听到他的话一般。她抬手，手中那燃着红光的烟头，毫无预兆地，在他胸前的衬衣上，轻轻一按，烫出一个焦黑的洞。
&esp;&esp;他瞬间停止挣扎，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放大，缓缓低头，看着被灼烧的衣物。
&esp;&esp;空气中弥漫着烧焦气味，温度偏低的风吹来，呼吸黏膜被冷空气刺激到，他别过头，又低低咳嗽起来，病痛与屈辱交织。
&esp;&esp;衬衣扣子被解开，冷风灌入。
&esp;&esp;她拿着打火机拨开他的衣服，金属外壳冰凉光滑擦过他的皮肤，他还在发低烧，对温度格外敏感。
&esp;&esp;简卿从未受过如此赤裸裸的羞辱，眉头绷紧，眼底结起一层厚重的冰，透着彻骨寒意。
&esp;&esp;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，反抗太过不行，太顺从也不可以。
&esp;&esp;他要慢慢寻找机会，让孟采珠‘适度’付出代价。
&esp;&esp;再次看向女孩时，那点情绪已经被彻底掩藏，他轻咳着启唇：“咳咳…你做什么？”
&esp;&esp;“让我看看…你有没有好好听话涂药？”
&esp;&esp;她轻轻啧了一声，顺着天台的风飘进他耳里，他咬住下唇，难堪地闭上眼睛，拒绝去看此刻她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表情。
&esp;&esp;因为碰了水，打了乳钉的乳头恢复得并不好，还隐隐发着炎，稍一触碰，便会疼出一身冷汗。
&esp;&esp;尽管他内心深处极度排斥使用她给的药，但他病得实在严重，更不可能放下骄傲，向任何人求助买药。
&esp;&esp;早上涂了药的乳头，湿亮、殷红，有些发肿。
&esp;&esp;“别动，”她眉头蹙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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