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餐饮业相当繁华,除了偶尔想念一些特色菜进行重复打卡,姚晓瑜两人都是在不同的酒楼饭庄解决肚子咕咕叫的小问题。
而在第一次解锁新的就餐点的时候,姚晓瑜连自己的忌口也不会说,毕竟出门吃的就是招牌,不原汁原味岂不是白浪费了钱?至于不合胃口倒是不怕,左右一桌子饭菜,总有能接受的。
但现在家里的厨师不出意外的话,会长期负责两人的日常伙食,姚晓瑜觉得可以小小的讲究一下。
“好。”
陶笑笑认真的回答,随手抓住冲着姚晓瑜翡翠耳坠来的男人的手,利落的把人在空中甩出一百八十度,头朝下的把人栽到了地上,男人发出一声惨叫,姚晓瑜却只觉得吵闹。
别看这抢劫犯现在一副可怜的模样,要是姚晓瑜打了耳洞,戴的不是耳夹,陶笑笑又没及时反应的话,倒霉的可就是她了——直接暴力扯掉耳坠子,可能会把整个耳垂都撕裂的!
“彭三黑,把老娘的银镯子还回来!”
姚晓瑜正琢磨着怎么教训这个抢劫犯呢,前方就传来一声怒吼,一个气血旺盛的像是活吃了八个老中医的女子飞快的跑过来,一脚踹到抢劫犯的小腿上,姚晓瑜发誓,她听到了清晰的,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!
“啊——”
“啪!”
“叫屁啊叫,不把老娘的东西还回来,你就给我等死!”
男人惨叫到一半,就被女子一巴掌抽到脸上,清脆的一耳光让围观的众人下意识的后退两步,女子却还是觉得不解气,冲着男人没受伤的腿又是一脚,防止这瘪犊子趁她不注意又跑了。
那个银镯子虽然不值钱,却是她娘私下塞给她的嫁妆,三天前她瞧着镯子黑了打算去银楼洗一洗,结果直接被这瘪犊子给抢了!
现在再跑啊!
“说,我的镯子呢?”
女子恶狠狠的瞧着男人,大有男人说找不回来就把人接着往死里打的意思,一点不担心惹麻烦——三黑的绰号怎么来的?黑心黑肝黑肚肠,爹娘亲友一起坑,整一个人渣的具象化,便是真的打死了,也是为民除害!
“三黑啊,求你把我的扳指还来吧,我家还等着这钱买粮啊!”
男人刚要开口,旁边又传来一阵苍老的哭嚎,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妇踉踉跄跄着走过来,旁边人都自觉让出一条道,生怕人被一蹭就倒在自己面前。
老妇也很配合的努力走直线,只是到男人面前的时候拐杖不小心落错方向,实木的底部配着整个老妇的重量就这么砸在了男人的第三条腿上,本就接连遭受暴击的男人这次连惨叫都没发出来,翻了个白眼就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这,这是……我没动啊……”
老妇似乎被这个场景吓住,整个人连带着拐杖都开始哆嗦,于是在场的男子就一边听着打肉和蛋碎的声音,一边看着男子进行被痛醒——被痛晕的循环,哪怕男子再也没有叫一声,但某种神秘力量还是让他们觉得幻肢剧痛,默默夹紧了双腿,给两女一男留出更大的空间。
“彭三黑!”
又一个声音响起,从受害未遂的幸运儿不知不觉变成围观背景板的姚晓瑜看过去,不出意外的瞧见了一个新的女郎,而地上的男人哪怕被疼傻了,众人也能看出他眼中的绝望。
这场讨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,主要男人完好的肢体是有限的,众人比起出气,更想在男人断气前收集到他所有的财产弥补损失,姚晓瑜看着男人被人抬走的身体,宽容的没有再计较下去。
毕竟人家很快就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。
经历过彭三黑事件后,姚晓瑜两人也没有接着逛下去,而是回了大饼店,把吃饱的雇工带回家做事——她们的战斗力真的不算强,姚晓瑜压了一枚银元,最后竟然还能找回一些铜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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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长串黄包车停在梧桐小院门口, 姚晓瑜用黄铜钥匙开了锁,带着雇工们走进去。
梧桐小院是姚晓瑜给新房起的名字,这个房子有自己的门牌号, 但姚晓瑜之前过来的时候,看到别家的房子都有叫什么居什么屋什么楼……的别称,她也不打算标新立异。
但姚晓瑜是个起名废, 想了几天也只想到一堆类似林檎居,直译就是小苹果之家的的称呼,相比起什么无意义的云水居, 一听就犯忌讳的青龙楼,强行抬咖碰瓷的姚公馆,听着便天真烂漫的小鱼屋, 梧桐小院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称呼。
虽然也没什么深刻寓意就是了——种得梧桐树,引得凤凰来。
“有些时候没来了,有点乱。”
姚晓瑜打量着院子,一边觉得不好意思,一边很没有道德的为自己不需要承担这份劳动松了口气。
梧桐小居是标准的外圈围墙中间房,姚晓瑜买下来以后就把最外圈的墙壁加高加厚, 最上方还插了许多瓷器碎片,从外面看着像模像样,但里面的院落部分因为无人打扫, 植物的生命力展示的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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